万物兴盛皆有周期。如果踩在恰好的时间点，就有可能见证从0到1的一路繁花。比如，众多网红中最有代表性的：疯狂小杨哥。抖音粉丝过亿的小杨哥，其成名史堪称一部素人逆袭的励志史。在直播电商时代红利的助推下，短短几年时间，小杨哥迅速实现了个人财富的“疯狂”积累。如今转型企业家站在台前的小杨哥，过往牢牢绑定的“超头主播”身份，似乎正随着直播时代的更迭，悄悄变化。流量时代网红遍地，能称得上超头主播的，却是凤毛麟角。每每提及超头主播，绕不开的话题，必是粉丝数量和带货销量。从粉丝数量来看，小杨哥在抖音上粉丝量仅次于人民日报和央视新闻，堪称当之无愧的“抖音一哥”。从带货销量来看，长期稳居抖音直播达人带货榜前列的小杨哥，月销量也都是以数亿元来计。大多网友认为，GMV越高，越能力证“头部”的含金量。只不过，铁打的平台，流水的一哥，没有谁可以永远保证销量。
最近，抖音直播发布了2月达人带货榜TOP20，排在榜单前五位的，分别是董先生、与辉同行、云上珠宝、东方甄选以及新疆和田玉老郑。要知道，今年1月小杨哥还排名第六，带货销售额为5.28亿元。可进入二月，小杨哥及三只羊网络跌出了前20。反而是1月初刚开播的与辉同行，当月销售额超过8.89亿元。这令人很是疑惑，难道疯狂小杨哥超头主播的“销量魔法”消失了？先是小杨哥的徒弟“红绿灯的黄”带货时动作表情被指低俗，引发舆论关注。随着“小杨哥被指直播低俗言论比徒弟更甚”的话题冲上热搜，小杨哥也遭到中消协点名。
今年1月初，小杨哥又因为“三分钟售罄的90万单五常大米被指造假”站到舆论中心。面对铺天盖地的网络质疑，涉事大米品牌选择了“甩锅”——称因为运营和主播在产品标题上出现错误，已经对二人进行开除处理。这一回应直接将此负面事件推向新的高潮。作为带货主播的小杨哥，再次遭遇信任危机。如果说，直播电商的时代红利，加速了诸如小杨哥这类超头主播的财富积累和声量暴涨进程。那么，当直播电商的时代红利渐弱，本应建立在信任之上的带货模式，正在迎来新的变革。前几天，读到某自媒体写的《抖音，没有一哥》。文中的观点深感赞同：对抖音平台来说，一哥永远都会有，却也没有哪个网红可以说自己始终稳居头部。这是因为，品类的竞争流量的倾斜，让一哥（一姐）随时有可能易主。“随时易主”的背后，却也不仅只是各大头部主播之间的竞争。肉眼可见的现实是：直播带货这个赛道，没有从前那么香了。去年5月，小杨哥曾在直播间表示想要退网。与之相对应的，是小杨哥的直播次数从1周7场变成1周1场。
数据显示，今年2月，小杨哥一共直播了6场，平均直播时间不超过半小时。对于超头主播来说，这样露脸的时长和频率，几乎等于消失了。去年末，在三只羊集团全球总部正式开业的一场直播中，有网友称小杨哥是全国第一网红。对此，小杨哥否认并称，“我现在都不带干网红这些事的，默默地把公司做好就行了。”从这句话不难看出，超头主播小杨哥正在变身企业家，“把机会留给其他人”。“把机会留给其他人”这句话对小杨哥来说，绝不是口号。今年年初，三只羊网络官方公众号曾发布：目前三只羊网络签约主播达人数为300+，中远期规划是引进粉丝体量100万+的头部网红。目前，小杨哥旗下的矩阵账号超过300个，有垂直账号超过7000个，千万级账号超过10个。熟悉小杨哥的网友都知道，小杨哥的直播间充满着浓浓的“江湖气息”。这种江湖气息的存在，营造出极其符合小杨哥个人IP的师徒关系、家人感情叙事主线，也让小杨哥实现了收徒“复制自己”的广泛撒网重点培养。
一方面，将自身的流量分散出去，避免了树大招风的一枝独秀。另一方面，还便于化零为整，缔造更大的流量商业帝国。事实证明，小杨哥的师徒IP矩阵同样有着惊人的销量魔法。去年8月，三只羊以8.55亿GMV超过了东方甄选的7.34亿，成为抖音带货第一大MCN机构。截至目前，小杨哥及其哥哥共同持股的合肥领头羊文化传媒有限公司，实控企业超过50家。此前，小杨哥称#每个月发工资超5000万元#的话题，冲上热搜。这一数据并非超头网红为了搏流量的信口开河——仅2023年，三只羊网络营收高达150亿元，业绩超过国内大多数上市公司。在直播切片、斥巨资办演唱会等叫好又叫座的动作频频下，对如今的小杨哥来说，销量多少或不是首要关注点。因为，在GMV之外，外界看来的MCN机构三只羊，更是一个综合性的企业集团。三只羊旗下拥有超过30家企业，横跨科技、教育、传媒、电商、投资、旅游等各个领域，线上线下拥有员工超过1万人。同时，在众多头部网红中，小杨哥算得上是率先“出海”的。
今年初，三只羊网络与新加坡本地达人合作了首场带货直播。创下TikTok电商板块在新加坡地区的新纪录，荣登新加坡本地榜第一。据说，三只羊的海外直播还锁定了马来西亚。而旗下的品牌小杨臻选，已经进入台湾。粉丝数过亿的小杨哥在出海前做过测试，“70%的人都认识自己”。作为超头主播，“网友认识自己”的声量早已不再成为困惑。更大的困惑源于，当网友可选择的品牌（品类）越来越多，超头主播能以怎样的内容呈现和信任构建，持续赢得更广泛的市场。
直播带货之所以卷向海外，是因为国内直播电商的增量见顶。而随着TikTok等社交媒体在国外的迅速崛起，必将带来增量潜力。无论直播江湖的下半场走向哪里，至少能确定的是，属于超头主播的时代已经翻篇。一鲸落而万物生。在竞争加剧的消费演变中，不变的，是网友选择的前提：对这位主播的充分信任，无论他（她）是不是头部。变身企业家的小杨哥，在其庞大的流量商业帝国中，曝出的每一次信任危机，都有可能成为摧毁千里之堤的“蚁穴”。1.唐辰同学：别只盯着带货榜，小杨哥已经是青年企业家了*编排 |李砚 审核 | 李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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